“皇后娘娘做的不对,后宫干政,谋害皇嗣,桩桩件件都是错事。”
“只不过……”婉贵人下意识止住了话头,她在担忧皇上的态度,“只不过皇后娘娘病重,皇上是个仁德之人,嫔妾想着皇上定然不会看着皇后娘娘这般折磨的,故而才开口想叫皇上送去太医的。”
“你倒是聪明,会先给朕扣上一个仁德的帽子,叫朕为了这个名声,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皇后病重,哪怕现在宫门落锁,也要给她叫个太医过来。”
听见皇上这话,婉贵人立刻便起身,她贵在榻上,“皇上,嫔妾并没有借着名声威胁您的意思,只是……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应是没办法了,才会在夜里这样胡闹,吵到了皇上的面前……”
“你不必这般害怕,”皇上的手被婉贵饶东西挣脱,他搓了搓手指,“朕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能与你这般叙话,是朕信任你。”
婉贵人仍旧跪着,她心里明白,这哪里是什么信任,是皇上早就在自己身边放了他的人,是皇上完全相信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对于想要逃离深宫和皇上的婉贵人来,这无疑是全世界最可怕的事情。
门外的苏培盛一直在等着,直到际泛白,他都没有听到皇上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