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要走。
婉贵人看了一会儿,便突然行了个礼,连告退也没,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路过陵容的时候她甚至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就这么昂着头走了。
“这个婉贵人,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祺贵人气的脸色发白,她扯着自己的手帕,一会儿看看皇上,一会儿又看看陵容。
陵容并未接话,她向皇上行了个礼,“既然皇上没什么大碍,臣妾便也放心了,攸宁听闻皇上晕倒,也跟着着急要赶过来看。
臣妾这么久没回来,她一定担心了。”
“先回去吧,告诉攸宁朕没有大碍,明日再去看她,叫她把文章先写了。”
这深更半夜的,还要给孩子布置课业,秉烛夜读的,一双眼都要熬坏了,陵容心中暗哼了一声,这皇阿玛做的未免太过严厉了。
“臣妾知道了。”
陵容放下一句话,转头便离开了,她没兴趣管祺贵人能不能留住皇上,此时此刻对她来睡眠更加重要。
没想到在回到承乾宫不久,陵容便听皇上不顾身体情况,坚持要离开长春宫。
这番行为将祺贵人气的大哭了一场,但可惜的是这眼泪也没有把皇上留住,皇上最后还是去了永寿宫。
永寿宫的烛火一夜未灭,皇上已经再一次服药,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