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好几个,真把驼队首领,大家喊领房子的那位给气着了。
大喊:“鞑子。”
隔日小胡子来了后,管事的不肯罢休,说非得宰他们鞑子一顿不可。
“咋就不能喂了,”姜青禾低声跟他交谈,又了瞟眼骆驼舔食的那点水,确实脏了些。
巴图尔很急地说:“不能喝浅水泡子里的水,那底下全是牛羊粪,别瞧现在还没臭,就水脏了点。”
“可牛羊喝这水,会闹肚子,一直拉稀,治不好的都有,你叫他们别给喂了。”
这住在草原上放牧的都知道,牛羊不能胡乱喂水,它们也要喝干净的水,才不至于生病。
巴图尔淌了一脑门的汗,想冲上去拦,边上那个戴帽嘴里叼着铜锅子的男人立马站起来,还撸起袖子。
他大喊:“咋草场你种的,心眼就这么丁点大,喝点水你急头白脸的。”
“要喝井水喝流水他也犯不着拦,”姜青禾回了他一句,又走过去跟那男人说:“瞅到那水槽底了没,黑的全是牛羊粪。”
“那咋,他们还拿牛羊粪当柴烧,用羊粪混着泥糊墙,”领头的很不满说,铜烟锅子都不抽了,抬下巴说:“俺给骆驼喝点水咋了,那牛羊粪渣全给他留着当宝,夜夜枕着睡觉,总成了吧。”
他还为昨天那事耿耿于怀。
这就是语言不通的坏处,人说的东门楼子,他指的腿上的瘊子。
“牛羊粪干的时候是个宝,”姜青禾被他挤兑了也不恼,笑了声说:“可湿的时候泡水里,那就是毒药。”
她反问,“你的骆驼脾胃就那么好,脏水喝下去一点不生病?”
“就算骆驼脾胃好,你们带来的羊呢,这蒙古牛羊可都喝不了这水泡子里的水,动辄拉肚子,草场可没兽医,医不好就只能埋了。”
姜青禾指指巴图尔,“他也是好心,不想叫你们带来的牲畜折在这里。”
说的领头的脸色僵硬,他昨天还气了半宿。眼下又心虚起来。
他们这种驼队又叫一把子,里头管事的,叫领房子。是驼队的一把手,给骆驼看病,武力好,啥都能应付来。
专门管探路,跟人谈事,找水的叫骑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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