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里又挣钱,也累的不成,就觉得顶有奔头。”
宋大花拍拍这堆钱,很有哲理地说:“他们男的老说酒是啥好东西,喝了就骨头都松快了,俺呸!要俺说,这钱才是好东西嘞。”
获得了其他三人的点头赞同,有钱才有盼头阿。
但获得钱的路上,总得付出吃点苦头才能得到。
比如姜青禾揽的猪胰子生意,土长安排给了狗福和有眼这两家,狗福腿有问题,手上有劲,把猪胰捣烂不成问题,扫碱土熬碱土的活则给了有眼,他只有一只眼好使,但扫碱土指定没问题。
别瞅这会一家忙到头赚个几百钱,要是往后还有人要猪胰子,或是他们自己做了拿出去卖,都是门活路。
闹得这两家人哭了好一场,他们又不是住的偏,哪里不晓得好些人今年赚了好些钱,以前吃的都差不离,没啥油水的,谁也不艳羡谁。
可现在眼瞅着周边住着的几户人家,兜里有了钱,伙食自然也好了不少,至少隔三差五炖一次rou。
那rou香馋的自家小娃坐在门槛上,眼巴巴地往对门瞅着,闹得大人心里不是滋味。
这下好了,至少过了几天拿到现钱也能去割点羊rou吃一顿。
这两家安排妥当了,一些老人只能叫他们上山捡柴砍柴,一捆柴两个钱,到时候用来烧窑。
另有的像呵喽子(哮喘)这种病,时不时得吃药的,除了劈高粱篾以外,另外安排去打草,备足草料供去外庄买土的人给牲畜吃。
还有的一些,属于力气大,但高烧或者是其他导致脑子湖涂的,土长就每天给他们五个钱,让他们结伴去河里挑水,给果树以及栽种在后山各处的树浇水。
当然这批人没糊涂到要往河水里跳的,河滩边是浅水,除非走很远才有可能溺水。
这些人是土长一直在安抚的,其他人的日子都好过起来,只有他们一直陷在沼泽里,想上上不去,想出出不来。
瘫痪在床,常年吃药,身体不好,这些足以拖垮他们全家。
要是不管,富的更富,穷的哪怕有几个钱傍身,也会觉得自己穷的抬不起头,有性情急躁的,谁晓得会干出什么事来。
所以土长许诺给他们拆旧屋,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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