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到了上头两条政令所讲的,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去看。
那些花过的钱,硬邦邦却被一寸寸开垦过的土地,下湍急的河流捞砂,去办挖渠的条子,这些不能因为她们默默做了,就被轻易忽视。
上头有政令,那就按政令所说的,给予她们相应的帮助和补偿,要让她们鼓舞从事。
土长说:“俺们湾里实在太穷了,买树苗子的钱全都压了大半在上面,连让大伙挖渠种树也都是欠他们的。”
“可俺们为了这批树苗,费了多少苦心,要是上头能看见,就应该让底下的人该卖力气卖力气,把树给种活种好,让黄毛风给滚出去。”
“可眼下这情况,俺们实在穷得很,到了明年还能不能有钱买树苗子也不晓得。”
老书吏沉默,他看着那黄沙漫天,谁能不懂黄毛风的痛苦,所以他只说要先回去问问镇长。
当然他把所有的所见所闻都跟镇长说了,毫无遗漏还添油加醋。
后天他带着另外两个小吏回来,带来了一张盖着红印的条子,上面写着一大堆话,意思是,种树所需树苗经司农司批,不需再花费银钱。
边塞种树每人每月发粮食一石,但春山湾众人不同,特免两百亩荒地田税,望真的成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老书吏把条子递给土长,他说:“镇长让你们好好种,以后他也来看看这片荒滩有没有成树林子。”
土长跟姜青禾对视一眼,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兴奋,她尽量严肃地表示,“俺们肯定会好好种。”
这树苗省下的钱,就能用来加在种树和开渠的人身上,而免掉荒地的田税,那几百石的本色粮可以让更多用其他东西换粮的人填饱肚子。
要争取而不是一直沉默。
后来那天晌午书吏几个在湾里吃了一顿,要临走前,土长寒暄道:“官爷下一趟去哪啊?”
“就你们对面的平西草场,俺们上那收草束去,”小吏用袖子抹了抹刚才吃烧鸡沾到的油花,摆了摆手,“俺们走了,别送了。”
老书吏喊:“理书你别送俺们了,你忙去吧。”
姜青禾追上他们的脚步,笑了笑,“一起走吧。”
“家里养了羊不成,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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