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了, 那时候也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儿, 她又怀着老二,不敢闹得太狠, 就这么给陈怡和申学兵住了进来。
想到这里,荞荞都有些后悔,和小华道:“小华,是我没看好房子,我当时态度要强硬点,和他们闹起来,现在也不会有这些事儿。”
小华皱眉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当时谁闹得过造反派,荞荞,我们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十年,我都觉得很庆幸了,房子再重要,也没有人重要。”
缓了一下,接着道:“我明天一早去房管所,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是私房。”
刘鸿宇道:“明天我陪你一块儿去。”
小华忙说不用,荞荞道:“你让鸿宇跟着,要是遇到难讲话的办事员,鸿宇比你有经验些。”
刘鸿宇笑道:“那是,我这几年可不是白遭罪的,不说别的,那年我把农场里的鸡鸭养死了,他们和我理论,说我思想觉悟有问题,我硬是凭着死皮赖脸的劲儿,把我们学校的造反派说服了,把我从农场调了回来。”
他说起这一段,荞荞瞬时就红了眼眶,微微低了头,半晌才道:“你还好意思说,他们连大通铺都不给你住,让你住鸡舍外面忏悔,幸好是春夏之交,天儿不冷,要是冬天……”
说到这里,荞荞没有再说。
刘鸿宇眼睛里也有些湿意,笑道:“都过去了,也体验了一番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你们别说,那个时候我就特别理解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小华道了一句:“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刘鸿宇道:“对,为今天的团聚!”
他仰头一口而尽,随即道:“等元哥回来,我非得拉着他好好喝一顿。”
晚上,刘鸿宇跟孩子们挤一个屋去了,荞荞和小华道:“他这几年和我们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养鸡那事,前头只和我说把鸡鸭养死了,人家嫌弃他,把他调了回来,压根没提不给他住,不给吃的事儿,去年三十晚上,才和我提了一嘴。”
小华道:“刘哥真是乐观的性格,你看他信里写的多乐呵,一丁点口风都没露出来。”
荞荞点头,“是,也顾家,你别看他不着调的样儿,每次回来,家里家外的活儿,都抢着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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