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愿意把遗诏给我。唉,若是东宫肯好好说话啊,我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可先生可看到了,东宫不过一小儿,都敢对我大呼小叫,更何况我那好哥哥?”
“父皇在的时候,明明更疼爱我、更倚重我,多次当着朝臣的面夸我,此子类父。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才是父皇最属意的继承人。可惜,为了迂腐的长幼有序,朝臣们就逼着父皇立了大哥,大哥文弱,如何能镇得住这四面兵戈的边疆,镇得住那些抱团欺生的朝臣,镇得住这里里外外的魑魅魍魉!”
秦王越说越得意,弹了弹手中遗诏,“我就知道,父皇肯定是疼爱我的。”
“殿下可否详细说说,这种要命的东西,惠贵妃怎么就轻易交出了?我等可不能被骗了。”谋士有些不放心。
“先生这是什么话,本王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上过战场、经过宫廷,还能让一妇人给骗了?”
“我亲自去见,惠贵妃先前还顾左右而言他,后来我指着父皇灵位,让她说实话。惠贵妃深受父皇爱重,临死都陪在父皇身边,怎么会违背父皇的意愿,哭着说了实话。”秦王长叹一声:“父皇果然也是不放心东宫的。但他也不忍我与东宫自相残杀,交待惠贵妃,要是我没发现,或者东宫能挑起重担,就不必取出这份旨意。若是有朝一日东宫威胁我性命,再用这份遗诏救命。为此,父皇还特意下诏,赦免惠贵妃殉葬。”
谋士捋了捋胡须,“这样就说得过去了。若不是陛下驾崩得太突然,惠贵妃心神震动,绝不会这样轻易让殿下看出破绽。”
“正是这个道理。”秦王颔首,对自己鬼使神差的直觉庆幸不已,幸亏他当时回头看了那一眼。“我入正殿后仔细看过,灯烛俱全,俱是彻夜燃烧的痕迹。蒲团的凹痕久久没有平复,惠贵妃裙子上全是跪出来的折痕,在无人见处都这样虔诚,惠贵妃对父皇的心毋庸置疑。其实只看惠贵妃往日对父皇的仰慕崇敬,就知道她绝不会违逆父皇的意愿。女人嘛,夫主死了,她活着也就一点念想了。保本王平安是父皇遗愿,也是她的愿望。”
“如此,倒比许诺什么金银财物更好了。”谋士颔首,人总会为了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拼命,他们用惠贵妃,真是惠而不费。至于深情与否,这倒无关紧要。只要惠贵妃能助秦王拿下这一句,日后认可那份不殉葬的旨意便是予惠贵妃的报酬了。
想到此处,谋士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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