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贺广泰也在这边静修,看江公子久久未归,出来找人,听他说了,苦笑道:“江兄,表妹早逝,我心中悲苦,并非只想着功名利禄。你如此说,谢姑娘同为女子,听了,岂有不感怀自身的。”
贺广泰觉得不可思议,传闻中,江公子可是人情练达的人物,能在京城那样贵胄聚集的地方混的风生水起,怎么连这点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迎着贺广泰的目光,江公子也觉得不可思议,京城里,没有人会关心一个举人的妻子,尤其她没家世背景、没留下子嗣、还死了,这个一个人和从来没有出现过有何区别。但是在灌县这种小地方,人们会为了一个没有价值的女人伤心,连谢寒梅这种素未蒙面的人,都会为了一句冒犯之言动怒。
江公子有些羡慕小地方的人情,又觉得沉溺于这种无用感情的自己有病。
得不出结论,江公子、贺广泰携手准备上山,他俩如今寄住在上清宫。之前第一次爬山,觉得走到半山腰,已经要了老命,如今直接爬到山顶也不觉吃力。
一夜大雨,清晨早起,空气中特有一种草木清香。
谢寒梅推窗远眺,层峦叠嶂,满目苍翠,正可赏一片绿荫。“娘,老汉儿,我上山了啊!”
谢寒梅招呼一声,换上粗布衣裳,背着背篓,往山上而去。今天是上山去采茶,夏茶不如春茶值钱,可也不能不采。这些茶制好,也能作为真人观的特产,卖给上山进香的普通人。
靠近真人观山门的两边,开辟成茶园,梯田如鱼鳞一般排开,有几位师兄已经在里面采茶。
见谢寒梅一身干活的装扮来了,一位师兄笑道:“梅子来了,这边不用你,冲静师叔正陪客人呢,你去帮忙吧。”
道家称呼,不论男女,都是师兄,和谢寒梅打招呼的是一位坤道。
谢寒梅笑,“真人哪里用我帮忙,我多采几芽,师兄就少忙几芽。”
“哪里用你~”师兄挥挥手,让谢寒梅歇着,她也是了解谢寒梅的为人,笑道:“知道你歇不住,去看看那悬崖上的老茶树,一夜雨过去,肯定又长新芽了。”
“好嘞。”谢寒梅放下背篓,系了个小小的采茶筐在腰间,脚下生风往悬崖上去了。这棵老茶树,只有冲静真人和自己能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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