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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姐红肿着双眼回来,谢寒梅问:“果子怎么样?”
“被打了一顿杀威棒,我送了金疮药进去。牢里也托人收拾干净了,有干净衣裳吃食。”
“嗯,还没到绝路。坐吧,和我详细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儿?”事情一出,着急忙慌立刻想办法,还没来及问细节。
朵儿姐疲惫得靠在椅子上:“果子送江公子一行送到成都府,从街上过的时候,也是光鲜体面。被楼上吃饭的游击将军见了,赞叹了一句好容色。旁人自然知道他的癖好,有心人自去打听果子的来历。有上门引见的,被果子赶了出去。他出门都带着人,又有一点拳脚功夫在身上,游击将军一时无法得手。”
“那个老王八不知从哪儿得的消息,认出果子,回灌县找到我娘,哄她来成都府,又拿她哄果子出门。她亲手递给果子加了蒙汗药的茶水……药倒的果子,是被那王八蛋亲自扛到将军府的。”朵儿姐说起细节,恨得牙齿咯咯作响。她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情绪,却不想这种烂事,无论说几遍,都恨得牙痒痒。
谢寒梅坐过去,轻轻拥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
“哭吧,就这一会儿,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