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找，肯定找不到。

但拆了之后会留下痕迹。

沈鹿鸣想，以前，韩檀都能通过那个小小的地方看到自己。

就算这样，他还是要打电话过来询问。心里像是翻涌起了浪花。

这天他早早就上床休息，但一直失眠，感觉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很早就起来了。

做早饭的厨娘吓了一跳，说难得这么早看到他。又见他眼下乌青，问是不是生病了。

沈鹿鸣没说什么，一个人到花园里，发呆。

直到韩凌拿着书本过来，问他怎么了。

沈鹿鸣搂着他，说：“今天想去哪里？”

“今天不出门，留在家里陪你。”

两人在花园里度过了一个平静闲适的早晨。

唐舟来电。

短暂问候后，他说话变得吞吞吐吐，沈鹿鸣便明白了他是为了唐家工厂的事情。

“我已经知道了。”沈鹿鸣说。

“鹿鸣，你没有给韩檀求情吧？”

沈鹿鸣一愣，其实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唐舟这次打电话是要自己帮忙的。

就算唐舟自己不愿意，他父母也会的。

他每次去唐家，唐家父母都是打量的眼神。为了自己的利益无可厚非，沈鹿鸣也没怪过他们。

唐舟接着说：“鹿鸣，这件事你不要管，就算是我父母联系你，也不要管，如果你管了，我们的关系也到头了。”

沈鹿鸣沉默了会儿，才说：“很严重吗？”

“很严重，但失误就是失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唐舟，其实……”

“鹿鸣，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我比你了解的多，你只要记住我的话，不要去给韩檀说就行了。”

沈鹿鸣从韩檀那里也听说了一点。

唐家的工厂一直用的以前的标准，不愿意改，这样下去，就算韩檀愿意一直砸钱，做出来的产品也不会合格，不会有人去采购。

只有彻底改变生产模式，才能救得了厂子。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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