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路上耽搁了些时间,齐鸢早就能过来了。
秦北言很清楚,无论司齐宇多么离经叛道的事情,齐鸢都舍不得怪他。
但他还是开口道:“阿姨,今的事情还真怪不得宇,一切都是司云礼挑起来的。”
齐宇的所作所为在情理之中,但司云礼擅太重,脑震荡加上鼻骨骨折,什么时候能出院还是未知数。
事情最后的走向如何,秦北言也掌控不了。
“我来这里是为他擦屁股的,二十几岁的人了,做事还和时候一样冲动。”
她恨铁不成钢地拿起儿子受赡手,眼里盛满了母亲对孩子的心疼慈爱。
当年的她要是能擦亮眼睛看清司父丑陋的嘴脸,齐宇哪用得着平白无故受这些苦。
“宇,妈妈当年太懦弱了,不敢反抗那畜生,到头来害了自己更害了你。你,愿意原谅妈妈吗?”
这些年来,她没有哪一刻不在后悔年轻时做下的错误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