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等会儿还有事,乔德远真想再和哥哥嫂嫂们喝个不醉不归。
“亲家酒哪能只有两个人喝,嫂子,我敬你一杯。”
宋明月害怕丈夫没个分寸继续喝,几步上前抢过他的酒杯。
又是一杯酒水落地。
“我可是提前和你们好了啊,”乔德远仍对着并排的两块碑自言自语,“最好给你们那儿子托个梦,知会他一声。等会儿好好表现,以后一辈子都要对我闺女好。”
就算到医院又和秦北言谈崩了甚至打起来,秦父秦母也不能来恐吓他。
因为,乔德远是打过预防针的。
算了,还是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依旧记恨着上次来不带一个脏字地骂了秦北言好久,乔德远都快一年多没在梦里见过他们了。
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朋友呢?
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滴,他又弯下腰去,深深鞠了一躬。
下次再见,希望是两个孩子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