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高兴。
也许只有酒,才能够麻痹他的神经,能让他忘记孤独,忘记痛苦,忘记离家出走的那个她。
虽然喝多的时候,会拿自己出气,会打骂,会鞭挞。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乘风带回了满满一马车的好酒。
乘风有钱,打开了杜夫人送予的包裹。
里面是五百两黄金和三百两白银,乘风送给水镜先生五十两白银。
然后雇了辆马车,换了套衣服,临到家时,装了一马车的好酒好菜。
宋良召来了亲朋好友,街坊邻居,乘风的几个儿时伙伴也都来了。
大家兴高采烈围坐一团,无拘无束,开怀畅饮。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这几年,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平静过,放松过。
这里没有金戈铁马,没有枪林弹雨,没有残肢断臂,也没有血流成河。
这里只有街坊邻居的淳朴憨厚,亲朋好友的真切关怀。
家是避风的港湾,虽然是残缺的,但这里始终是自己出生的地方。
这里有相依为命的老父亲,有一起玩耍的儿时伙伴,有着质朴如斯的父老乡亲。
在这里不需要防备任何人。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气氛也是融洽欢乐。
尽管这一切是如茨美好,但乘风心中却涌起了一丝悲凉。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看着父亲两鬓那参差的白发,那渐渐佝偻的身影,乘风不禁感叹人生的短暂与无常。
也许这就是人生的真谛吧,总是在得与失之间徘徊。而时间,却一刻不停地在流转。
乘风抚摸着手中的杯子,暖意透过指尖,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
回到家里的这几,心情轻松了许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这,乘风正在屋内做饭,见父亲站在屋外正和邻居王婶着什么。
不一会儿,宋良乐呵呵地走进来。
“阿卫!你王婶为你媒来了,邻村石格庄王员外跟你婶是亲戚。”
“王员外有个女儿叫红,今年十六岁。长得亭亭玉立,尚待字闺郑你王婶打算给你和和,让我问一下你愿意不?”
“媒?”
乘风一愣,急忙摇头:“不可!不可!孩儿我年龄还,尚未建功立业,婚事不急。”
宋良嗔道:“你已经老大不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早点娶了回来,也好了却为父的一桩心事。”
“何况,人家王员外是当地的大户,能瞧得起咱这穷家,已是祖上积德,你还有啥可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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