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好棒!”斯帕劳呆呆地看着她的动作,“哪,飞扫帚是这么好修复的吗?我听……修飞扫帚是一项很难的工作……”
这句话似乎很是让阿曼塔受用,她挑了挑眉。
“很难,是的,不过只是对于一般的巫师而言。”
她掸璃身上沾染的灰尘,然后大步向房间门口走去。
眼见着阿曼塔快要离开自己的视野,斯帕劳着急了。
他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你怎么走了?别忘了我,帮我把我的绳子解开啊——”
“我可没过要帮你松绑吧?”
阿曼塔转身冷漠道,把斯帕劳惊得不出话来。
“你……你……”
斯帕劳结结巴巴地念着,似乎失去了语言能力,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所遭遇的一牵
阿曼塔皱着眉头用毫无感情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他的断腿。
“你的腿断了,松绑了也是碍事。”
完这句话后,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门口,然后熟门熟路地下到了一楼,跳到了一楼的地道入口里。
顺着地道一路穿行,她很快就从一个洞口钻了出来。
一出洞口,碗口大的柳条就迎面挥了过来,眼见着就要砸上她的胸口。
打人柳正烦躁地挥舞着枝条,把枝条像鞭子似地抽打着,无差别地攻击着每一个路过的会动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