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合作。至少，你还能赚到一些人气。”

聂书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陆星云得没错，他的店确实已经岌岌可危。

可是，让他免费为陆星云的顾客炸鸡，这无异于将自己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

聂书沉默了。他的脑海里闪过店里的冷清景象，闪过那些曾经的老顾客渐渐流失的画面。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好，我答应你。”聂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

陆星云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拍了拍聂书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这才对嘛，合作愉快。”

几后，聂书的店里开始出现了陆星云的顾客。他们手里拿着包装精美的半成品炸鸡，脸上带着几分期待。

聂书站在柜台后面，面无表情地接过他们的订单，开始油炸。

“老板，这炸鸡真香啊！”一个年轻女孩笑着道，“比我自己炸的好吃多了！”

聂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零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