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偷偷刻印的徐太医的章。”
傅蓉转眸转了又转,不可置信捂住了唇,好似站都站不住聊难过:“你是我替这丫鬟找的太医是假的?是我害了这丫头……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刚才江月丫头对我横眉瞪眼的。”
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平安符,捏在手里不住的祈祷,连眼圈都红彤彤地随时都要落下泪,一副自责不已的样子。
她今日为了陪萧老太君礼佛,特意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裙子,上头用银丝线绣满了莲花,头发只用了一只翠绿的簪子,没了平日花枝招展的繁荣。
就连手上带着的镯子都换成了十八菩提子串的佛珠,看起来还有几分慈悲模样。
苏嬷嬷扶着傅蓉,一副不忍看她被委屈的气愤:“这事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姐心慈才惹了这事,
当初她求到我们面前,姐特意花了大价钱找的大夫。也是巧,也姓徐,也是治疗心悸的能手。”
完还不算,苏嬷嬷恨恨地瞪着江月,吣一声跪在地上:“将军不知。
侯爷早就交代过,官家给的身份和恩典那是官家仁慈,做臣子的却不能理所应当搞特殊。姐自己看病都是侯府里自己的大夫,也没请过宫里的太医,哪里认识太医院都有什么太医,又怎么好为了一个丫鬟去劳累太医院。
将军若是怪罪,就怪老奴办事不力,江月丫头若是要追究,老奴一条贱命赔给她妹妹也校”
江月听着她狡辩的话,只觉得可笑至极,恨不得冲上去撕扯她们主仆两人虚伪的面具。
满眼希翼看向萧云笙,却见他面色淡淡:“苏嬷嬷这话严重了,不过是问问。想来你和夫人也是被人骗了。”
江月不甘心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哑着嗓音希望换他主持公道:“将军!”
萧云笙却转头喊住了她:“江月,你和我一起去送徐太医。”
江月一愣,又听他开口:“今日,我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