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萧云笙便想起成亲拜堂那日的异样。
从花轿上接下的妻,手是那样的凉,拜堂时那心翼翼护着盖头的动作,如今想来也处处都是破绽。
傅蓉一时语塞,却依旧不肯退让:
“知道夫君在意她,妾身自然高兴,不然妾身手里的筹码也不值什么钱了。只是夫君别弄错了,责任和爱是不同的,若是因为你占了她的身子,心存愧疚把她留在身边,就如同把自由在飞翔的鸟困在笼子里,只会蹉跎了她。
何必如此匆忙做决定,不如先留她做暖床,等你我之事结束……”
“江月有裕所以我不能等……若你再多言,和离之事再无可谈。”
萧云笙冷淡打断了她。
目光扫过门外,阿靖带队的几人面色凝重如门神一般守护着门。
在他回来之前,没有人能进到这间屋子伤害江月。
听见江月果然有孕,傅蓉面色扭曲了一瞬,很快掩盖好,连声恭喜。
“妾身等着夫君找到药材,平安归来。”
着便微微欠身,脚步第一次有些凌乱的走出房间。
萧云笙目光一转。
垂下眼眸看向床上熟睡的人。眼睫还带着点点湿气。
心忽然乱了一拍。
他不知道傅蓉口中的责任和爱的区别。
只知道眼下,他不希望江月从他面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