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再霍霍她,她就要狠狠拿捏了。
得到娇媳警告的大狼狗,蒙上爱意的深眸露出幽怨苦恼的光泽。
这不怪他,他已经尽量很轻了。
只是因为无法酣畅淋漓地索取而导致时间拉长,才让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遭了殃。
“你……”嘴上这样着,娴熟的大手已经自己摸上了衣扣。
初次的时候慌乱笨拙差点把衣服撕坏的大手,现在轻轻一碰内扣就开了。
抱进被窝里压在身下,一只手轻松握住两只遮挡的细嫩手腕。
就像是在吃孩子的醋,自己不是第一个欣赏的,更没有数得那么清楚,借着月色狠狠欣赏着。
此时此刻他似乎懂了娇媳所的艺术美学,蓝宝石吊坠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苏韵羞恼地想要踢他,踢出去的脚丫被轻压住成了迎接姿势,画面像极了初见那晚的场景。却比那晚还过分。
苏韵羞得快要哭了,还被他催促着快点。
水汪汪的媚眼刀他的心都快有了,还得硬着头皮,“假如有一,一个人被好闺蜜写成了话剧里面的恶毒女配角,还悲催地成了里面的本尊……”
断断续续的解释最终全都淹没在爱语里,至于对方有没有理解,能理解到什么程度,被折腾哭好几次的苏韵全然不管了。
最好一辈子都不理解,纳闷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