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琦玉是外嫁女,该为单家家族的日后考虑;单琦玉性情软弱,哪怕遗产分到手上,也会被孟邵元挥霍一空;单琦玉为人浅薄,眼中只看得到黄白之物。
单琦玉看清楚了家族的虚伪,感到万分失望,尽管手上还拿着父亲写下的遗嘱,没有叔的同意她也分不到遗产,最终只得绝望离开。
孟缚青对这位外叔婆印象并不深刻,唯一给原主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就是遗产事件。
从这位外叔婆和单琦玉话时挑剔嫌恶的神情、暗含嘲讽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是个傻呗。
素色的麻布麻衣连成一片在山路上慢腾腾地往前挪,一路还能听见期期艾艾的哭声。
孟缚青看看傻呗亲戚,想想死聊爹,不时佯装抹一下泪,心情还不错。
像是感受到孟缚青的心情,昨夜还漫无星子,今日依旧艳阳高照——这样的气已经持续了大半年,山路被晒得硬邦邦的,走过去便能扬起不的灰尘。
要知道,往年重阳过去,清平县或许都下过雪了,今年却反常的暖和。
也不知这样的气会持续多久?如果一直不下雨不下雪直至山下河中水枯,村民们又会如何?
家中欠了不少外债,连吃喝都需要村人接济。
若非这具身体受伤太重,得养够足够的时间才不会惹人生疑,她早就上山了。
单琦玉为了家中生计,白操心葬礼的事,晚上还点灯熬油地做女红。
再这样下去,眼睛迟早得熬坏。
空间里的物资她现在不打算拿出来,那些东西拿出来她将面临的是铺盖地的问题。
孟缚青实在懒得找借口。
眼下这情况,有异能足矣。
一边走一边想着事,一包新坟出现在孟氏一族的墓地里,众人跪了满地,哭声大了起来。
孟缚青拿出在空间里泡了辣椒水的一块麻布在眼尾熏了熏,眼尾瞬间红了。
好不容易支撑到给孟邵元立好坟冢,回去的路上,孟缚青听到有人声跟自己话。
“喂,你就是孟青青吧?”
孟缚青扭头看过去,是那位外叔婆的孙女。
姑娘名叫单满,也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却更白皙娇俏,一看就是平日里不怎么干粗活的。
“孟缚青。”
单满像是没有察觉她的冷淡,自来熟的凑近打量孟缚青:“听你爹是被你娘克死的?真的嘛?你爹死了你怎的看着半点也不难过啊?”
孟缚青脚步顿了顿,定定看着她片刻,“单家妹妹,你长得不错,就是脸上缺零东西。”
正是爱美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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