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青觉得憋屈,全是全了,拿它们出来又成了问题。
不过这件事也很好解决,只要家里账面上有钱,她就能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
刚吃完饭,院门就被敲响。
孙父顶着半边被挠出一道道血痕的脸,一脸苦大仇深地敲响隶琦玉家的房门。
若是没有惹恼村长,他还能让村长同他一起上门,单琦玉就算看在村长的面子上也不会不让他进门。之后的事也更容易开口,眼下却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满心忐忑地等着人来开门,不多时院门被打开一条缝。
“爷爷,你这么晚来我家有事吗?”孟阿鲤仰着脑袋问道。
孙父勉强挤出一个笑,“是阿鲤啊,我来找你娘商量事儿,能不能开个门让孙爷爷进去?”
“不行!”孟阿鲤绷着脸拒绝,“已经晚了,我是男孩子,爷爷只能见我家里的我,不能见娘亲和姐姐。长姐有其父必有其子,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万一你跟你儿子一样可咋办?”
孙父:……
他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简直想要掩面离开,这么大的年纪了,他第一次被儿得颜面扫地。
就在这时,又传来一道声音,“阿鲤,不可无礼。”
孟缚青打开门,“孙爷爷这么晚过来有事吗?我娘这两日整日整夜的睡不着,精神不济,提前去休息了,您有事就同我讲吧。”
一听这话,孙父差点连嘴都张不开,但想着家里一堆烂摊子事,他咬咬牙,涨着脸皮道:“我这次来,是为着十斗粮的事。”
他颤着嗓音道:“青丫头,孙爷爷知你是个懂事的,荒年地里头收成本就少,要是十斗粮赔给你家,家里就空了,你梅香婶子刚产,要是饿着了可怎么行?你行行好,粮食就少一点,行不?”
孟缚青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面上却佯装为难。
“孙爷爷,人参的价值我就不了,您年长我那么多,见多识广,想来心里有数,我敢我家要的这些只有少没有多。
咱们都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原不该如此斤斤计较。只是这种事无论我娘清白与否,传出去也难免沾上污点。我们孤儿寡母从来都是安生过自己的日子,无端惹上一身骚,谁能不气?”
孙父弓着腰连声是,晚秋的,他额上生生沁出汗来,“青丫头你看这样如何,我明儿个就把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带到你家门口,让他给你们一家赔不是咋样?是打是骂随你们处置,他就是被他娘宠得不知高地厚,正好这次让他长长记性!”
孟缚青嘴角噙着浅笑,“孙爷爷,容我托大一句,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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