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灾四起,为所欲为。
很快在她的下方传来一声狗吠,闫鹤立刻把头缩了回去,屏息凝神,仔细倾听下方的动静。
“黑犬怎的总在这处乱转?……光秃秃的什么都没……”一人纳闷道。
林间的几道人影顺着崖壁往上看,忽然一人指着闫鹤所在的石台问:“那人是不是摔死在上头了?”
闫鹤不敢发出一点动静,这些人为了银钱连人都敢吃,谁知会不会连四五丈高的崖壁都敢爬。
在她注意不到的角落,石台边缘一块石头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又一阵风吹来,石头从空中坠落,闫鹤余光留意到,咬了咬牙,忍耐住骂饶冲动。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祷下面的那些人没有留意到石头。
可惜石头几乎贴脸落在几人一狗跟前,还险些砸到其中一人,几人面面相觑,看向对方的眼神有种神经质一般的兴奋。
其中一个地位较高的人忽地出声道:“找不到也罢,明日白再来搜一遍就是。”
其余几人附和道:“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嘴上着回去,实则有两人留了下来。
他们找到一处避风的地方守着崖底,只等有动静再回去禀报。
从崖顶摔下来,此人身上的伤肯定不少,明日他们只需射箭把人逼下来,到时无论是抢钱还是掳人都跟白捡一般。
这一等便等到了亮。
后面的这段时间闫鹤很是难熬,只需稍微想想便知最后那几句话是给她听的,因此即便浑身几乎冻僵她都不曾再动弹过。
眼见东方际旭日升起,以她的目力能看到官道上走过去几波难民,只是人数都不多,她不敢呼救。
直到她看见一行长长的车队,她才敢出声喊救命,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喊孟缚青的名字,只因她并未认出车队是孟缚青的。
最后看车队并不想多管闲事,似乎要走,她想着孟缚青一行也会南下,这么长的车队不多见,便试探着喊了句,谁知当真把人喊了过来。
把昨夜的遭遇简单同孟缚青过一遍,闫鹤:“他们昨夜倘若留人守在崖底,不知会不会盯上你……咱们。”
到最后,她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
孟缚青看她的眼神盛满了后悔,“我若是早知道,定要把你留在上面自生自灭。”
闫鹤夸张地捂着胸口,“你如何忍心?可是帮过你不少忙……”
眼见孟缚青不吃这一套,闫鹤立即恢复正经,“这样如何?你给我一些人手,我带人去把他们的老巢剿了,抢来的东西四六分,我四你六。也省的他们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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