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想起此行是来叫屈的,就顺着金昌国的话往下:“是啊,这样对江昌县的同志就有些不公平了,明明努力追赶,甚至超了速,却还拼不过兄弟县。”
金昌国笑道:“这也是没办法,每个地方的优劣各有利弊,别县与县,就咱们市与市也不同,也有竞争。
为什么咱们市的经济能排在第二,还不是因为我们市有然的优势,汉东最大的港口在咱们市嘛。
难道这就公平?难道就因为兄弟市县,就将投资拱手于人?”
高育良看向金昌国,“昌国同志,你别误会,我只是感叹。
既然是误会,是公平竞争那就最好,这点我也是支持,认同的。
对于江昌县的同志们,我会严厉的批评,怎么能竞争不过就告状呢,这又不是读书上学,打报告。”
金昌国听出高育良话里有话,但也没在意,这就好似最后的放狠话,有什么用呢?
有他在,他不相信江昌县能有多少作为。
齐斌点零头,“昌国同志的有道理,现在市里的重心在江南县,投资商自然有所偏向,这也是没办法。
既然误会解除,那就这样吧,关于肖钢玉同志的处理。”
齐斌顿了顿,“念其情有可原,党内警告就算了,发个文件全市通报一下就行了。”
党内警告属于处分,而全市通报看似很严重,其实并不记录个鹊案,也不属于处分。
齐斌有些可惜,原本还以为能一边打一板子,结果高育良这边破绽百出啊。
看来,下次得想办法打压一下金系,扶持一下高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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