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玉闻言直冷笑,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忘继续从两个女儿身上扒拉好处。
高琴作为姐姐不似高凤般软弱,内心看的明白,也极其要强,当即道:“凤,别哭了,怪只怪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
肖老板的对,只要我们服侍好那位赵老板,难道还能比在这个家差,以后这就不再是我们的家了。”
高母不干了,“好你个死丫头,老娘供你吃供你喝,你竟然这样,我跟你,你每个月必须得给家里寄钱,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着就要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哎哎哎。”肖钢玉阻拦道:“这可是赵老板的人了,你们等下打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老高也拦住老婆,“行了,别闹了,她们愿意走就行了。”
“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们去岸上,我们给你拿钱。”
肖钢玉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他觉得这是对他寒窗十几年的亵渎,堂堂汉东政法的学生,现在竟然干起拉皮条的工作。
可不拉又怎么样呢,自己不干,人家有的是人替他干。
在权力面前,想做狗的一大把。
一听钱,高母也不再计较,高高兴兴进屋收拾东西。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高家姐妹的衣服都是从别人拿来的旧衣服,就这,也没几件。
在一众村民的羡慕中,高家夫妇昂着头,像开屏的孔雀,跟着肖钢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