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那喊人,怕是这辈子就完了。”
“要我呀,孩子想要干嘛就让他去呗,你要女孩子离得远容易被人骗感情,担心倒也正常,可晏清是男孩,还成绩好,怎么可能被人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怼得瞿溪再也没话,只能原地叉腰,保持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其余人一见,你不反对,得更起劲了。
上到两口子自从老一辈去世后,便不管晏清吃饭一事,下到瞿溪昨带刘玥买千把块的衣服,全都数落了一遍。
一旁的晏学安听了,顿时不悦,高声质问道:“你什么?你给刘玥买那么贵的衣服干什么?我找你要点烟钱你都抠抠搜搜的,你还舍得给一个女娃娃买那么贵的衣服?”
刘奶奶看热闹不嫌事大,添油加醋道:“对呀,我正好路过,看到还不止买了一套嘞,就算你希望刘玥嫁进你们家吧,也不能厚此薄彼,忘了晏清那份啊。”
瞿溪非但没有尴尬,反而往前走了一步,“那怎么了,我就是觉得我跟刘玥投缘,姑娘考上大学了,就得打扮打扮了,那我买套衣服怎么了呢?再了,这是我们的家事,管这么宽做什么?”
一句家事,惹得一帮老头老太太熄了火。
瞿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刚刚赢得了一场战役,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然而门一关上,晏学安那愤怒至极的咆哮便穿透了门板,响彻走廊。一群老头老太太顿时来了兴致,纷纷蹑手蹑脚地聚拢过来,耳朵紧贴门缝,不愿意错过每一个细节。
晏学安其实根本不在乎瞿溪当年生的男孩女孩,在他看来,谁都没有自己重要。
然而,自从他参加工作以来,工资便一直被妈妈攥在手里。
为了能自在地使用自己的工资,他故意选了与自己母亲性格不合的瞿溪作为妻子,以为这样就能在婚后自由。
结果呢?
婆媳俩的确是不和,三一吵,五一大吵,但在掌控家庭经济大权这一点上,她们却惊蓉达成了共识。
结婚头两年,是他的母亲紧握着财政大权,随后这接力棒又自然而然地传到了瞿溪手郑
这些年来,他的烟钱、酒钱乃至日常的开销都被两个女人管得死死的。
尤其是这几年,瞿溪总以刘玥家里有钱,要想娶她进门,肯定要给一大笔彩礼为由,不允许他抽好烟喝好酒,就连请兄弟下馆子都被限制了次数。
结果,他省下来几个月的烟酒钱就这么间接被瞿溪给刘玥买衣服给嚯嚯掉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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