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皙,没有啤酒肚,根本不像是一个中年人该有的模样。
他嗤笑一声,“简单啊,你那晚怎么对我,你就让我怎么对你,等我解气了,这事自然就过去了。”
他们俩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万一把晏渠逼得太狠了,那他肯定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更何况,
这条绳子上又不止他们俩,不用他出手,都会有其他老板施压逼着他继续服务。
至于他嘴里的怨气,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晏渠要是没了,还会有更多的晏渠涌上来。
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罢了。
晏渠愣住了,
李老板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虐待自己泄愤?
“怎么?连这个都不愿意?”李老板从兜里甩出一张房卡,“反正就今晚,机会就给你一次,你若来了,我们的事一笔勾销,你不想做那些事情,我也不会逼你。你若不来,结局你知道的。”
晏渠颤颤巍巍地拿起桌子上的房卡,“我......我知道了。”
次日清晨,
李老板神清气爽地离开了酒店,独留晏渠浑身是韶躺在床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咬着牙,忍着全身的剧痛,摸出手机,给自家秘书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秘书熟门熟路地赶来了,手里提着退烧药和一些舒缓的药膏。
他推开门,看到晏渠的模样,心里调侃昨晚两人真是激烈,面上一言不发,将药放在床头。
没想到,晏渠瞥了一眼那些药膏,突然抓起它们,狠狠地砸到了秘书的脚边。
他的声音沙哑不堪:“我要这些药膏干什么!我只是发烧了而已!休养一就行了!”
秘书愣住了,低头看了看脚边的药膏,又看了看晏渠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一时不知该什么。
晏气得满脸通红,那些药膏成了某种耻辱的象征,让他想起了昨晚的无助与屈辱。
李老板拒绝了他喝酒的请求,所以昨晚的一切,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种清醒的痛苦,对他来,简直如同人间地狱。
秘书叹了口气,弯腰捡起药膏,默默地将它们丢进了垃圾桶,洗了洗手,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才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晏渠躺在床上,怎么躺都觉得某个地方很不舒服。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垃圾桶,盯着那些被丢弃的药膏,眼神复杂。
半晌,他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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