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适。
她锁骨下的黑鹰刺青泛起血光,原本苍白的皮肤下突然鼓起数道游走的凸痕,像是有活物在经络间横冲直撞。
“按住肩井穴!“阿凌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帐篷里炸开,“痋虫要破体了!“
苏晨掌心瞬间压住她颤抖的肩膀,触手处滚烫如烙铁。
月光穿过帐篷的破洞,正照在阿凌心口那颗朱砂痣上——原本殷红的痣此刻竟裂开细纹,渗出墨汁般的黏液。
阿凌姑娘再次痛苦了起来,她承受着巨大的痛楚,浑身上下仿佛被千万根针刺一般。
冷汗浸湿了她的身体,整个人犹如坠入地狱一般。
“快下针!”
阿凌姑娘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指甲深深抠进苏晨手腕。
金针携着破风声刺入至阳穴,阿凌的身体猛地弓起,蝴蝶骨上青紫毒痕突然睁开七只血红的复眼。
苏晨额头也渗出冷汗,他能感觉到针尖传来的诡异脉动,仿佛在与某种活物搏斗。
他甚至能感觉到阿凌姑娘的身体不断的在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