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苏家，“只是换个地方生活而已，你的生活质量应该跟苏家人差不多。”

“苏家那位千金，是不是很漂亮。”苏烟尔眸色淡淡的，“现在我的存在威胁到她了，她是不是很讨厌我。”

姜黎黎沉默。

她断定苏烟尔根本没见过苏允柚。

可苏烟尔为什么偏偏对苏允柚感到好奇呢？

“你帮我转达她，我不想姓苏，我想当个普通人。”苏烟尔蜷缩起双腿，将头埋在双腿之间。

“她也想当个普通人。”姜黎黎，“她很善良，发生这种事情她只会怪犯了错的人，而你没有任何错。”

苏烟尔摇头，“我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十七岁的年纪，谈论如此沉重的话题，出如此心死如灰的话，让姜黎黎的心跟着沉了又沉。

“你还，不懂成年饶世界，等你长大了……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姜黎黎转移了话题，将一碗汤递给她，“喝吧，补补身体。”

苏烟尔依旧埋头在双腿之间，闷声闷气道，“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她如此直白，倒是让姜黎黎不自在了。

但她既然了，姜黎黎没有不问的道理。

“我想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在哪里。”

“我哥怎么跟你的。”苏烟尔抬起头，她似乎知道姜黎黎问过苏冥延了。

姜黎黎竟是被一个十七岁的女孩，看得愈发不自在。

“他……已经去世了。”

苏烟尔蓦地扯唇，笑起来，“我确实死了一个妈妈，但还有一个活着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