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他意识中跳出这句话，但更多的疑惑袭来。

“清风拂山岗有什么用，空气分子和石头分子相撞，发生能量交换？”

“这些，我以前轻松理解的东西，现在，一个个都变得深奥无比，仿若大道一样难以参透。”

他下意识盘坐，任凭许大仙攻击，脑中自想着自己的事。

“坚若磐石？”

这个念头又从心里跳出来，让他心中一动。

“我现在，算不算坚若磐石？”

“我本身就是磐石，对什么都没有感觉，不管许大仙怎么攻击我，我一点反击想法都没有，甚至有点想睡觉。”

他的脚被踢飞，手被斩下，脑袋都滚到了一边，但他依旧不为所动。

“攻击有什么意思，就为了打碎我吗？”

“物质不变，不过粉碎罢了，有什么意义？”

他被研磨成粉末，飘荡在混沌半空，注视着许大仙攻击。

“地是否也像我这样，看着人类破坏一切，但地不理，甚至想睡觉？”

“许大仙以为能把我怎么样，可粉末的我，还是我，他把我磨得再粉碎，我都不想搭理他。”

他沉浸在这个独特身份中，观察世间万事万物。

而在更远处，傅青竹和林看得目不转睛，都不知道该主看那个战场，于是两人各自分出三个分身，一个分身盯一个战场。

林心中凝重，将战况一丝不苟的记载下来，他发现他现在的感应能力，比之前强了一些。

傅青竹眼中更是精光大亮，“经验，全是经验。”

“顾大师的后续道路，许大仙的感觉手段，陆人甲的自动高一级，安全之神更像深不见底的宝藏，总能给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