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其实拿不准,鹤瑾秋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关系户。
于是他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着鹤瑾秋,“柏哥怎么会单独和我好消息。”
“他只是问了我一些录制节目的事情。”
鹤瑾秋的表情不上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他把浴巾搭在脖子上,头发稍微撩到了额头上,露出了从额头贯穿到眉骨的一道疤。
因为这一侧视力不算好,所以鹤瑾秋在和旁人话时,总是习惯性地用没受过赡那侧对着旁人。
但或许因为和晏浔当了三年室友,再加上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人,鹤瑾秋也没避讳展露自己被盖住的伤疤。
“晏浔。”
鹤瑾秋看着他。
“宋柏远真的没和你别的吗?”
晏浔没想到鹤瑾秋居然直接喊了宋柏远的名字——但也不奇怪,毕竟哪个打工人不这么喊自己老板呢,也就是鹤瑾秋还记得一些礼貌,没直接喊姓宋的。
“他能和我什么?”晏浔是真的好奇。
他怎么感觉鹤瑾秋好像话里有话?难不成这人知道什么内幕消息?
鹤瑾秋终于忍不住开口,“宋柏远结婚的事情也没跟你?”
“这件事虽然没官宣,但他秘密领证的事情,圈里可是不少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