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懒得废话，伸出手，直接隔空把在孔学方手中的相框抓到手里，看着被科技恢复色彩的照片，两手抓着相框边缘一掰。

直接连带着表面玻璃掰碎，抽出里边照片。

有两张。

表面那张像现代拍摄，清晰又带色彩的，是用科技恢复的。

下边还有一张，是这张照片的复古原件，时隔岁月，氧化得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叶桑看着照片里的君怀京，“帝媚初始存在，是君怀京为鳞州秩序而建立的。”

以公会等级的制度，此代替了古旧的君王制，让帝州成为开放式，自由和平，人人平等的地方。

可帝盟成立还没多久，君怀京就死了。

活着的这么多年里，叶桑看过了太多人死亡。

灵霄，君怀京，叶仁成秀和采莲这些人最深刻。

她一直活着，却改变阻止不了别饶死亡。

以前是不懂死亡是什么意义。

后来懂了，人都已经全死了。

叶桑把照片递给身后。

厉绥洲微顿，伸手接住。

叶桑淡淡看向孔学方，“你认识黄仙巧吧。”

孔学方神情微变，“不认识。”

“呵……”叶桑嗤笑，视线落在霍水婷身上，“你认识黄仙巧吧？”

霍水婷看她点到自己，点头，“认识……”

“不认识！”霍金良的反驳声覆盖她的声音。

叶桑唇角冷勾，看着霍金良：“你和你女儿今死一个，或者一起死，你来选择。”

她就是个恶魔。

一个变态。

霍金良表情难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到底为什么，今非要带着霍水婷来！

“够了！”

在这句话里，霍水婷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桑青柳是吧，我今叫你一声祖宗，是觉得你活得久，又是创建帝媚前辈，身为后辈对你的敬重，你不要以为我们真怕你！”

霍水婷那真烂漫的模样，也扮不下去了。

“君怀京才是创建帝媚主力，你顶多算个辅助，何况，你早就已经不是帝媚人了，今来这儿，让你坐在那是给你面子，你以为现在是个什么时代，还搞你那一套？”

霍水婷冷声道：“你以为帝州是你的下吗？你以为我也会跟我父亲他们一样怕你，畏惧你，就要为奴为仆任你嚣张吗？”

“你……”

她站在那一声又一声质问厉斥，霍金良怎么拦都已经没用，霍金良坐在那面如死灰。

顾渔抬头看着自以为正义激昂的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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