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在想期中考的事,”我随口敷衍,“下个星期就是考试周。”
他不满地抱怨,“竟然在这种时候想那么无聊的事。”
我说好好好不想了,视线随着他手里的刀上移,看到他胳膊上全是被我掐出来的印子,又被自己的羞耻心攻击到了,赶紧向上看。
这是个愚蠢的决定,我正好和他笑着的眸子对上视线,更糟的是他一边用这种笑意盈盈的眼神看我,一边指尖又像试探似的小心翼翼地描摹我的脸部骨骼,甚至能感觉到他触摸过的地方有余温。
我脑子一麻,视线向下几寸,不太好,能看到喉结和锁骨,再往下点……不行,能看到胸肌的轮廓,再往下看……
再往下就不是我能看的地方了!!!
这可是要割我脸皮的男人!
我干脆闭上眼睛,结果他手指游走在我脸上的触感更明显了,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和他闲聊。
“你刚才躲在哪儿观察我呢?我滑冰的时候。”
他一边撩起我的刘海,一边回答道:“滑冰场旁边二楼咖啡厅落地窗前第叁个位置。”
这定位也太精准了,不过这么说的话,从他看到我摔成狗到下楼来到滑冰场需要一定时间,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看到我摔倒就马上下楼了,未必是袖手旁观。完蛋,该不会错怪他了吧。
回想起他出现在我身后的那一刻,我又是一阵恶寒,“你当时为什么要叫我小名?”
发际线和耳廓交汇的地方传来被划开的锐痛,然后听到他不走心的回答,“没有特别的理由。”
“禁止使用。”
他问为什么,我说就互相称为“喂”或者“嘿”之类的,没必要非得喊名字。
“那也太奇怪了,”他说着将刀刃插进我的脸里,“我明明知道你的名字。”
“好疼。”
“因为你闭着眼睛,所以更觉得疼了吧,毕竟疼痛是主观感受。”
“什么歪理。”
但确实是疼得要飞起来了,好像是刀埋进皮下后,被他拽着往下拉,耳边传来鲜血渗出皮肤的湿润声响,仿佛能听到肌束膜被割断后像橡皮筋一样弹开的声音。
这个真的好疼啊……说不定真的会哭出来……哭个鬼不准哭!
我当机立断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似乎把刀撞歪了,听见他叹了口气。我悄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他手上一道新鲜的刀伤。
又搞砸一件事,耶。
他不会生气吧……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习惯性抬手摸自己的耳朵,摸到脸上像口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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