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没碎,我头骨倒像是要碎了,脑子被震得嗡鸣,本就酸软的双腿彻底脱力,捂着头直接瘫坐在地。
“啥啊……好疼……”
他把酒瓶从我手里抽走,“难道你认为这不会疼吗?”
“我以为疼一下就死了,”我烦躁的抓抓头发,“头好疼,不想再疼了,给我个痛快啊。”
“这个不行,”他掂量着手里的绿色酒瓶,“玻璃碎了打扫起来很麻烦。”
“……那你想个办法啊,”我躺倒在地像个蛆一样蠕动,“头好疼啊——”
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蹲下身来把酒瓶放在旁边,双手拍在我脸上一阵猛搓,“第一次喝酒就喝这么多,你怎么敢的?”
我被他晃得声音都跟着一起抖,“就说了没喝多,一瓶不到。”
“那可是烧酒。”
想起蒋秋然说的后劲儿大,我放弃争辩,“真是……杀了我吧,这样我回家没法刷题啊。”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还是和我玩比较好吧?”
“好好好好好——”
还没等我敷衍完,他就把手放在我的后颈上,又是咔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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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个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