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陆嶂看向陆卿的时候,眼神里又忍不住多了几分感激。
祝余在一边冷眼旁观,心中愈发确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陆嶂就是一个没有主心骨儿,一直都被鄢国公操控着的小傀儡。
或许他自己骨子里并不是什么恶人,但脑袋里也的确没有几分智慧。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了鄢国公在一旁随时提醒,再加上方才陆卿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心里面有些过意不去,陆嶂只短暂的纠结了一会儿,便下定了决心。
“既然兄长的师父叫你出来云游休养,我看兄长不如多些时间在外面。”他对陆卿说。
陆卿笑着摆摆手:“我虽有心如此,但出门的时候,家中夫人还在病中,现在也不知好些了没有。
若是我外出久久不归,恐怕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陆嶂没想到陆卿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竟然没有开窍,便索性又说得直白了一点:“这样最好。
兄长有所不知,此番我领命巡边,并非父皇随意做出的决定。
朔国最近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已经引起了父皇的注意。
兄长家中的夫人乃是朔王庶女,在这样的时候,出门在外,尽量疏远那位朔王庶女,待到事情有了分辨之后再做抉择,这才稳妥。”
严道心默默朝祝余瞥了一眼。
祝余这个本该在京城逍遥王府中被冷落疏远的朔王庶女面无表情,就好像陆嶂方才口中提到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别提多淡定了。
方才陆卿故意没有提离州大营的奇毒里面还有一味来自朔国,所以陆嶂无从知晓。
但是对于祝余来说,在离州的时候,司徒敬就已经把那一批兵部没有记录过的乌铁兵器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她早就已经知道朔国正在被人当成靶子用以挡箭。
这会儿再听到陆嶂的提醒,已经心如止水,没有丝毫波澜了。
陆卿沉吟着,看起来有点纠结:“这……恐怕不妥吧……
我与朔王庶女的亲事乃是奉圣旨所成,若是图谋不轨只是子虚乌有的传闻,无法坐实谋逆的罪名,那这般怠慢赐婚的夫人,将她冷落在家中不闻不问,便形同于对圣上不敬。
难不成殿下主动请命,是为了与羯国郡主分开?”
“那是自然。”陆嶂这一次倒是表现得很坦诚,“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程度,我倒不妨与兄长说得再清楚一点。
此前,羯国曾有一支匪兵潜入澜国作乱。”
“羯国?澜国?”陆卿表情疑惑,“难不成他们是取道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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