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我早就听说过了,来之前也有所了解,所以和闵老板约定过,假如我们俩发生争执,错在于你的情况下,我有权力教训你,她不会插手。”
“什么叫错在于我?我哪里错了?”李怀浅持续性炸毛。
宋宜安没说话,松开她的手后退了半步,给她看自己被蜂蜜水浸透的上衣。
衬衫单薄,湿了水更贴肤,李怀浅盯着看了几眼,咬牙又切齿,最终只能无力狡辩道:“谁让你扰人清眠的,大晚上的不让睡觉,你还有理了……”
宋宜安拧了下衣角,抬眼淡淡地看着她,“我是怕你明天早上起来头疼。”
李怀浅不说话了,鼓着腮气了半晌,直到宋宜安把一杯新调制的蜂蜜水送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