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就是还是禳体。看来公主殿下在听说禳体用于丧礼白幡后并不忌讳,依旧写爱写之字。
反正是个奇怪的人……卢瑛已经习惯了,边说要买的物件边想:她连打井水都会,总不会是连打水这种事她在府上也亲力亲为?这也太爱干活了吧!还是说,特意练过……
“卢瑛。”陈洛清写完,让纸字在桌上晾干,起身去卧房打理,叮嘱道:“我把带子系成吊环吧。你没事就躺着,把腿多吊吊。大夫说了,至少要高吊半个多月呢。”
“嗯。”
陈洛清把绳结打好,又把昨天买的干粮和糖都翻出来,放在床头:“吃的勉强够你今天,糖不多了……我尽量早点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嗯。买好了东西就早点回来。”
“好呀好呀!”陈洛清学当地人口音答应卢瑛,还不放心,又唠叨一句:“你慢着点别摔了。有什么要做的可以留着等我来。”
卢瑛心说留着你来收拾屋子吗看得出你是会很多但真不会收拾这用完东西就一摊,嘴上却笑道:“行,我就躺床上养膘。”
陈洛清揣着单子和钱走了。卢瑛不饿,桌上的干粮没心思动,仰身翘腿把自己摔进床里。
烦。
终于能一个人静下来想想心事了。刚把自己沉到床里,烦躁就涌上心头。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本来素不相识,一刀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难的,偏偏遇到洪水。又或者只为杀死她,那洪水过后补刀就是也没啥难的,偏偏也不行。居然就弄成现在这样,相依为命到了外地,租了房铺了床,好像就要在这,和她,过日子过下去了……而且,她还那么好看,那么有趣……
卢瑛抬手盖眼,心烦意乱。
当人心有歹念时,大概最怕朝夕相处和真诚以待。
同床共枕,帮忙洗澡,这比感情一般的夫妻还要耳鬓厮磨了吧。除去最初的防备和偶尔的试探,陈洛清待她不可谓不诚。就因为虚假的恩情,陈洛清是发自内心尽己所能地照顾她。
这让人怎么不……心生动摇?
卢瑛重重叹气,压下心中不想承认不愿面对的蠢蠢欲动,扯下遮眼的手掌,睁眼望屋顶,眼神逐渐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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