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接到消息赶去医院时,她也是这样躺在病床上。
安静的,仿佛只是睡着了。
薛静鸢守在病床旁一夜又一夜不肯离开,所有人都说她疯了,可薛静鸢还是固执地守在病床旁不许任何人动。
不吃不喝不休息,一直将身体耗到极致,昏迷前一刻薛静鸢还紧紧攥着那双已经冰凉了的手。
那次昏迷让薛静鸢大病一场,病好以后性格变得喜怒无常,渐渐的魔头这个称号也就传出去了。
从往事里抽回思绪,薛静鸢轻轻攥住放在被子上的手。
感受着掌心中的暖意,薛静鸢忽而一笑,冲着昏迷中的人呢喃:你看,我就说你的手还是热的,怎么可能是...薛静鸢哽咽了下,再不能讲出话来。
病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江宜昏睡了整整两天一夜,这两天一夜的时间里薛静鸢都近身守着。
一如当年那般,滴水未进滴米未沾寸步不离。
她似一堵墙将江宜和外界隔绝,除了换药的医生,再不允许任何人近身。
就连莫淮水也不行。
看着状态不对的薛静鸢,莫淮水抿了抿唇,觉出点不对劲来。
好在,第三天天光大亮时,昏睡的人眼睫轻颤,江宜微微睁开了眼睛。
闭眼太久,眼前的光源亮得有些刺眼。
就在江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一双温暖的手遮在了自己眼前,为自己隔绝了刺眼的光晕。
后脑的伤传来尖锐的痛,江宜却顾不得这么多:让我起来!我要去找宋卿
江宜的眼睛还闭着,挣扎起身的动作扯动伤口,后脑勺闷闷地痛。
她掀开被子的手一暖,被人按住。
我在。宋卿的声音在眼前传来,从那双覆盖在眼睑上温暖的掌心之下:宋卿在,不用找。
江宜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符咒一般,乖乖地钉在了原地。
乖,躺下。宋卿的声音仍旧轻柔,她抬手为江宜调整了下针管,伤口痛不痛?饿不饿?
呆呆的江宜乖乖躺下,好多问题挤满她的脑袋,但她还是先回答:不痛,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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