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还不放过我?”
初若雪泪流满面的说她:“温政已经跟我断绝了来往,他还让我出国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你把我的事业给毁了,还要把我的爱情跟男人抢走!你才是害人的罂粟!”
“你知不知道是我先跟的温政!你才是后来居上的第叁者。”
许是累了,再加上初若雪情绪过于激动,安卿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松开她的手,语气很平稳的回她:“没有我,温政也不会选你。”
仅这一句话,就将初若雪仅有的体面撕掉。
因为安卿说的没错,出身跟身份造就了温家根本不可能接受她;更何况,当初温政本就是想跟她玩玩。
可以给她钱,给她人脉,就是不能给她未来。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初若雪崩溃大哭:“出生什么样的家庭是我能选择的吗?凭什么你们高高在上!你们出生就拥有一切!”
“你所看到的只是表象。”安卿苦笑:“我们也有得不到的。”
她的平静与歇斯底里的初若雪形成鲜明的对比。
仅这一点,初若雪就彻底认清自己与面前女人的差距:她输不是因为出身,是她太急了。
就像温政他妈说的:我们看上安卿不单单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她识大体,永远知轻重。
不急不躁,永远淡定,运筹帷幄的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这样的姑娘就算不入官家,未来夫家也不会差哪里去。
心服口服的初若雪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相当于把打安卿的那一耳光还给了她自己。
目睹全程的时律总算是见识到安卿的厉害之处,她确实如她那天醉酒所说:我这只狼,只会借刀杀人,绝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待初若雪离开,时律才走过去。
其实安卿早就看到了他,知道他在观看全程,若是事态失控,他不会置之不理。
“其实你们都一样。”安卿嘲讽的说完这半句,径自朝公寓楼里走。
时律手里还拎着行李箱,在听完她这句未完的话后,停留在原地数几分钟,明白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你跟温政一样,都是打着爱情的幌子,做着上不了台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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