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某人一生要强,何时不硬气!”
“是么......”
“那必须......”
啪嗒。
一只高跟鞋掉了。
“咳咳......”言君不着痕迹地将眼神从那白里透红的秀足上挪开,一本正经道:“你鞋子掉了。”
“这样啊......”颜则卿语气绵柔,酥软中还透露出一丝无力,轻挑起半边眼帘,俏脸嫣红,醉态满满,“我好像有点醉了......”
醉了?
刚刚还巴拉巴拉那么久,这下就醉了?
言君眨眨眼,垂眸盯着她的脸。
但显然,没喝过酒的言君对醉酒时的姿态着实不了解。
也不明白酒喝三分醉,演到你心碎的那种心理状态。
只是见这女人那细腻得不像话的脸蛋红扑颇,眼睑也无力低垂,浑身更是跟没了骨头似的,软趴趴地往自己这边靠,言君就寻思这女人或可能是真的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喂,我,你家在哪,要不我劳累一下,送你回去得了。”言君思量了下道。
颜则卿见闻言,晃悠悠抬起脑袋,红唇凑在他耳朵边边,极具诱惑地问道:“你究竟是想送我回家呢,还是想到我家劳累一下呢?嗯?”
“咳,别介,咱们还没那么熟。”言君尚还能坚持。
“是么.....”
颜则卿似笑非笑地往下瞅了眼,正要再点什么。
言君这时却忽然想起个事,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昨儿个你不是给缺,嗯,保姆?”
他其实不想这个词,感觉怪怪的。
“是啊,有问题吗?”颜则卿承认了。
言君见状,心中有所猜测,不禁迟疑道:“那你岂不是......”
颜则卿看出他所想,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嗯,住在雇主家。”
“那、那......”言君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心里横竖不是滋味啊。
颜则卿瞅瞅他,忽地眼神一黯,“雇主很坏了,动不动就把人往床上丢,还打算叫我过两去‘伺候’别人......”
“......”
见他不吭声,颜则卿又,“所以我不服咯,就出来找点乐子。”
言君沉默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道:“那你乐子找着了?”
颜则卿静静注视他那明明生气却隐忍不发的模样,窃窃一笑。
“笑什么?”言君皱眉。
颜则卿盯着他许久,在对方隐隐要变脸之际,忽然嘴角一翘,俏声道:“男孩可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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