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养在内陆我可养不起。”

“不怕，我养。”

看着她那一副要包揽的模样，言君眨眨眼道：“你养？”

“嗯。”清灵点了下脑袋，两只手在身前互相掰了掰手指，“有家底。”

“......”

言君无语好一会，最后摇摇头轻叹道：“你家底再厚也不禁造啊，何况那是我的龙，叫你养也......”

“是我们的龙。”

“......”

这话是啥意思，他一下有点不太明白。

“你就这么喜欢绿宝啊？”言君瞅着她问道。

清灵望着水面半晌，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止是喜欢绿宝。”

“......”

这话也有点迷啊。

言君不敢肯定什么，只好追问。

“那是什么？”

“想留个人在身边，怕他不见了。”清灵这时侧过脑袋，眼神清幽而明亮。

都无需多述。

这种目光就是个傻子都看得懂，可......

“其实吧，姑娘，虽然我是救了你一回，你还吃了我药材，可你也传了我武法，且又为我守五衰，嗯，于我而言，咱们也算是两清了。”

言君也不知自己是用什么心态出这段话，反正完后他面色是平静的。

清灵也看不出任何意味，却并不妨碍她那直面此事的决心，且迅速找到话中漏洞，当即摇头，半否定道。

“可于我却并非如此。”

“嗯？”

言君挑眉，疑惑看来。

却恍然怔住。

跟前人已扬起嘴角，浅笑间或能直射人心。

“山野人，没那么多道理，当时你救我在先，心里早是以身相许，后来一切，皆是妻为夫所为，所以......何来两清一。”

清灵轻言慢语，语气更是波澜不惊，可其中意义，对言君来却是如敲大吕。

他失神在那，一直不出话。

清灵看了，悄悄暗自点了下头。

还是有区别的，她跟光会‘颜之有理’的颜则卿不一样.......

等了好一会。

或许是认为言君不知道怎么‘反驳’吧，清灵见其不话，思索了下便继续道。

“再另，先前分别，你我原未曾留信，可此番又遇，明你我间本就有缘，就如几月前，大海无际，你偏恰好去到那岛，且又恰好撞见那一幕.......”

清灵了许多，却又藏了许多，基本不偏离言君此刻的记忆，到最后，她微微垂首，给这虚无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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