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类似亲情的温暖,尽管老先生很严厉,对付汀要求很严格。
付汀是个有天赋的,尽管起步晚,但是在贝雕上肯下功夫,不过四年时间就得到了老先生的真传,达到了出师的水平,成为了贝雕非遗传承人。
付汀成功出师后,老先生终于心中再无遗憾了,没多久便离开了人世,付汀于是又成了孤家寡人,索性便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了贝雕上,国家博物馆里还放着付汀的作品,足以见得付汀的手艺有多么精湛。
“付汀?付汀!”田小春的声音将付汀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嗯?怎么了?”付汀问。
“你家到了,你刚在想什么呢?叫了你半天了你都没有应。”田小春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抱歉,刚在想事情,麻烦你将我扶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打开门后,付汀迅速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的布局,在院墙边的枣树下发现了一张石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