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耳,隳星见状,忍不住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廓,换得他猛然转头,放下手瞪了过来。
隳星轻笑出声,又凑过去啄吻他的唇。
薛千韶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可悲,明明知道要防备,却还是被牵着鼻子走,一路半推半就地被吃干抹尽。他本就羞惭得连半句重话也说不出来了,此时见隳星这般轻松地笑着,竟还感到心头悸动。
隳星吻着他,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才对他道了句:「方才的话,你还没答应我。」
薛千韶结结巴巴地回问道:「……什、什么话?」
隳星见他一脸茫然,不似作伪,只好压下心头淡淡的失落,道:「没什么,之后再说。」随后他才退了出来,施展了几个清洁术法,将床榻和两人身上都清理干净。
薛千韶觉得这术法颇为实用,有些想询问,但隳星使用的时机太过偏门,令人难以开口求教,薛千韶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接着他才发觉,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短亵衣,以及一件长至小腿肚的鸭卵青色交领中衣,顿时十分不自在,便要隳星带他到正厅里,以取回自己的储物戒等。
隳星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下,略带惋惜地道:「在自家穿这么多做什么。」
薛千韶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隳星在他自己的寝宫里时,确实是穿得松松垮垮的,十分恣意。但他实在没有这等习惯,况且再如何随意,起码也该穿条裤子罢?
幸好隳星只是口头上抱怨,还是依言将他领到了正厅。
薛千韶更衣毕,再次回到正厅时,却见隳星还穿着那件太鲲山山服,只是肩上多披了件银线云纹的玄色氅衣。他正不羁地箕踞而坐,并且半侧着身、右手肘压在矮案上提着毛笔,似乎在描画着什么。
虽然隳星仍顶着「苏长宁」的模样,但他此刻神态漫不经心,整个人看上去竟就邪气横生,令人不知该赞叹他易容术法的高明,还是感叹于他那丝毫遮掩不住的气场。薛千韶看了一会,才挑眉问道:「在画什么?」
隳星擡眸笑了下,便又继续了动作,一面答道:「春日美人图。」
薛千韶远远就瞧出那东西像是某种符咒,知道他是在随口胡说,只得自行前去细看。但在看清楚的瞬间,薛千韶却愣了。这不是先前用在小十身上的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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