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看顾,让他不用担心。”
“可是……”
苏稚板起脸,“怎么,我这个少夫人话不管用了?”
窦昭惊慌,急忙认错:“属下知罪!”
“好了,快去吧。”
窦昭拿上钱,简单收拾了下包裹,骑马出城。
褚侠的马车到了宅子门口,苏稚听闻,将其拒之门外。
褚侠没强求,让车夫驾车,回了长平侯府。
晚间,李楷苏醒,靠着软枕由太监侍奉汤药,见太后过来,挣扎着要行礼。
太后扶住他,“身子刚好,别乱动。”
他病容憔悴,混浊的眼珠转了转,“这么黑,雪路又滑,母后差人过来问下病情即可,怎么亲自过来?”
女人长叹一声,接过汤药,屏退一众太监奴婢。
她灰白的发和脸上的皱纹在灯火下尤为明显,周围的景致染上她的哀愁,也跟历经多年沧桑似的,一瞬失色。
“本宫过来,是想趁着你清醒,商量一下储君人选。”
李楷眸光暗了暗,“时机不对,此时不能改立太子。”
皇太子一事传得沸沸扬扬,若此时废太子,便证实传言为真,大祈皇室颜面何存?他的颜面何存?
“并非让你立刻改立太子,但诏书得有,不然……”
她没下去,舀了一勺汤药送到他面前。
李楷明了,母后是怕他身体支撑不住,没留诏书便撒手人寰,以致朝野动荡,国家不宁。
“母后属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