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完，裴元正笑了笑：“你现在上的都是基本课，可以不用去，多来研究院转转。”

商染神色半敛着，很随意地：“校”

“嗯，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裴元正看着商染，慈和道：“你要是有事的就去忙吧。”

罢，商染摆摆手，头也不回：“那走了。”

她刚出去，迎面看到年晁。

年晁老远就看见商染，这会抬起手跟她挥了挥：“阿染，这就走了？”

“不然?”商染没什么情绪地睨他一眼。

“行吧行吧。”年晁一脸遗憾。

拉着商染多聊了一句之后，年晁进了裴元正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隔音好，裴元正刚刚没听见外面年昴声音，这会看见他还觉得怪稀奇。

“你来干嘛？”

年晁爽朗打趣道：“裴院这是有多不待见我。”

“知道不待见你还来?”裴元正轻哼。

“我看裴院也是老了，不是你叫我来的?”

裴元正一听才想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老了。”

“所以咯，什么事？”年晁问道。

“因为商染，我们都不得不承认，她的数学赋极好。”

一篇学术报告就轰动了整个研究院，这段时间，研究院的几个副级高级研究院都在研究她那报告上提出来的东西。

年晁非常赞同这话，问道：“然后呢？”

但他总觉得这话后面，裴元正肯定拉不出好话。

裴元正张口：“但她毕竟没有实操过，在这方面的能力比较匮乏，这对于她脑子里装的东西来，是不公平的，这也是现下她最需要的东西。”

听到这里，年晁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顿了顿，裴元正继续道：“所以……”我们打算……

他话还没完，忽地被年晁一口打断：“谁她没有实操过?”

裴元正：“?”

“裴院，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商染的数学比我好，指的不止是理论。”

“……”

裴元正面无表情了。

所以，他刚刚跟商染那么多，全是在自以为是?

不算关公面前耍大刀。

关键是商染还嗯了。

她嗯什么！?

实操能力比副级的年晁还要强，她还嗯！?

瞅见他这副鳖样，年晁大致猜到了刚刚他也跟商染了这些。

然后商染还真一副没有实操过的样子，裴元正一段，她就应一声。

嗯怎么呢？

好好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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