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染撩眼，处变不惊地抬手指了指对面瘫坐在地上的崔柠青。

女生疑惑转过头，俨然看见了狼狈不堪的崔柠青。

她的脸色微变，呼吸逐渐加快：“你、你……”

崔柠青嘴角处的鲜血半干，她抬手擦了擦，然后去看对面的人，却没话。

“商、商染，这是你做的?”女生回头惊恐地问。

商染放下水杯，斜斜靠着，扬眉肆意道：“满意吗？”

车雅一顿，头又低了下去，肩膀却如箭上之弦放松不下来，绷得厉害。

她不去看身后的崔柠青，沉默了好久。

“不能?”商染瞥她，语气些许淡漠。

“满意。”车雅依旧没有抬头，似在克制着什么，声音极低。

话落，崔柠青爆发似的怒吼：“车雅！”

车雅转身，语气平静至极：“你叫什么？不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吗？”

崔柠青眼神中闪烁着怒火：“是你太蠢！”

“你凭什么这样我！”车雅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明显的颤抖。

她的眼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两饶情绪激动，声音几乎要撕裂空气。

雷火碰撞间，商染莫名扯了扯嘴角：“演技还挺好。”

盛景呈的嘴边轻显弧度，轻微点了个头。

商染的话音落下，车雅的身体难以察觉地一僵。

不过一秒，她转身，微红的眼眶看起来无辜又惹人怜：“商染，你在什么？”

“一次机会。”

车雅急了：“不、不我没迎…”

商染眉头蹙了蹙，没有耐性了。

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崔柠青不傻，她多多少少反应过来了什么。

她盯着车雅，目光慢慢敏锐起来。

商染扫视两人一眼，又瞧了眼盛景呈，随意道：“走了。”

“校”

二人起身。

见况，车雅急忙追了上去，挡住了商染的去路。

商染还未开口，盛景呈氤氲着丝丝寒意的眼神从车雅身上扫过。

车雅忽感头皮发紧。

她不去看盛景呈，心翼翼地看向商染：“我可以走吗？”

商染余光稍侧，冷意四散：“你觉得呢？”

车雅怔愣住，腿软了软。

出来后，周年立马上前。

“盛爷，事已经办成了。”

“嗯。”

等盛景呈二人出去，门被关上，车雅的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眼圈也不再泛红。

她垂下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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