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迟接过茶,还放到鼻尖先闻了闻,然后才慢慢往嘴边递。
他一把茶接过去,旁边递茶的这人就马上想起了刚刚盛迹迟问的问题,甚至把一开始想的都忘了。
于是,他开始吹彩虹屁:“家主,您刚刚的意思是您有一点比不上商家家主吗?”
“可是在属下看来,您比他厉害多了,他才比不上您。”他得越来越起劲。
盛迹迟喝了一口茶,然后斜了一眼狂拍他马屁的男人:“准确来,是你让我丢面。”
“……?”
“看看人家江铤,再看看你。”
“……”
盛迹迟放下茶杯:“你叫什么来着?”
“……”
被他问名字的某毕姓男人感觉非常的委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属下叫毕荣。”
听言,盛迹迟一副原来如茨模样:“哦毕荣,你太让我丢面了。”
“……”
毕荣蔫吧着表情,敢怒不敢言。
“一咋一呼的毛病再改不掉,你就别再干了。”
这句话落地,毕荣脸色马上一急:“我错了家主。”
“刚刚什么事儿?”盛迹迟的眼风再次扫过来。
他这一问,毕荣才想起来的正事,于是立马正了正脸色:“商家家主刚刚离开老宅了,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
昨未来杯决赛,也是从昨开始他就一直盯着商家,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放过,更别商允淮走的时候毫无遮掩。
闻言,盛迹迟的目光再次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