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掩盖了自己的位置才导致禁区的人没有发现他,所以才会差点死掉。
昨晚他把这些都想通了,所以希望商染也不要因为一场意外生出别的什么。
他最担心的,还是商染对他心怀愧疚。
他没有完,但商染懂了。
她静声看了他几秒,没出声。
盛景呈揉了揉她的腰肢,她随后还真十分郎当地:“知道了。”
其实她觉得,没有这场变故的话,盛景呈不会受伤,她和他不定也会在别的地儿以本名身份遇见?
不过哪儿来那么多如果,不想了。
盛景呈恣肆勾笑,跟着点头。
“但盛爷也听见了,”商染痞气道,“我动了你金港的土。”
真刀是否对真枪不知道,但确实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盛景呈似笑非笑的语调纵容:“染姐随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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