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项计划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而你感知时间的速度也要比我们快上无数倍，或许在你看来明就会开启的决战，对我而言却是无数个日月后的结果。”

徐子陵尽可能用理性的方式判断道，

“而你甚至都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更不愿意向我提供帮助……那你和我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就因为我是你的「果」……所以就必须要提前知道这些剧情吗？”

“……哎呀！你瞧，果然还是你聪明。”

虚数意志似乎是想要拍一下徐子陵的头，顿了顿后还是改成了拍肩膀，祂笑着道，

“和你了这么多……都差点忘记正事了。”

“你能激起我的关注是因为你值得……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倒也还不至于让我亲自出面与你对话。”

虚数意志轻笑着向徐子陵伸出了手，此刻远远看去就像是两位金发艳妇牵在一起，

“更多，其实还是为了庆贺你的勇气……还记得我过什么吗？当你自行想办法将你那眷恋于人类的意识，于「树」的信息冲刷下保存下来后，我就会再次与你见面……而现在，虽然过程有些血腥，但毫无意义从结果的角度出发你已经做到了。”

到这里的时候，虚数意志还意味深长的注视了徐子陵那被黑绸缠绕的双目一眼。

“不得不我想插一嘴……我的孩子，我的「果」……你就那么喜欢人类吗？为了让自己的人类意识不被冲散，你甚至甘愿将自己的双眼挖去……你我从来都不愿意帮你，可我分明一上来就把我最宝贵的东西托付给了你。”

“……”

闻言，徐子陵沉默片刻，如果只是把眼前的虚数意志当成一个长辈的话，那倒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首先…我并不喜欢人类，只是我自己的思维，我也还有我自己不能放弃的理由。至于你的帮助……原来是你将你的信息全数录入了「全知全视」之中，你就那么希望我早日变成和你一样的存在吗？”

“哎呀……倒也不必那么充满攻击性啦。”

虚数意志点零嘴唇，似乎是又有些苦恼，

“真是的……我明明提取了你所有的记忆，并且严格按照你的喜欢幻化出了我的外貌与语气，为什么看上去你好像不太喜欢呢？……”

“……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

“行叭，既然你不喜欢这些，那就让我们来些你喜欢的……没错，就是奖励时间~”

虚数意志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祂的掌心中似又无数知识涌过，

“完成任务…就应该得到奖励……这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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