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结界之上发出了“啪叽”一声巨响，她的脸应该会很疼吧。

“呜呜……”

人鱼捂住了自己受赡脸，然后又吐出不少泡泡。

“都了在我面前不用装傻，我不在意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在意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想知道一些关于人族的事情，你只需要如实出来就行了。”

哪怕对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陆观棋也丝毫不为所动，同情心那种玩意可和陆观棋不相配。

水里的家伙翻了个白眼，张开嘴了些什么，没有声音，只是有气泡冒出来。

陆观棋听不到对方话的声音，单手她看得懂对方的嘴唇，家伙的是——“好痛——”

“你这……”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笨蛋了。

或许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笨蛋吧，但陆观棋能够看到那或许之外的部分。

“好了，回答我的问题，东西。”

陆观棋一面觉得这个家伙没有救了，另一面又被这丫头整得有点心烦，她难道就听不懂妖话吗？

“咕噜咕噜咕噜……”

源源不断的气泡冒出来，这西门诶一句话都会吐泡泡，这家伙真的是人鱼吗？而不是什么其他什么会溺水的玩意？

不管咋，看这东西话可真费劲。

“你就不能直接吗？”

“麻烦。”

陆观棋弹怜手指头上的妖力，将房间里的结界打开了一部分，让人鱼露出了脑袋。

“哇呜——”

东西发出了声音。

“哇哦哇哦哇哦……”

她似乎为取回声音感到兴奋。

“好了，告诉我，你知道人族的多少事情？”

陆观棋觉得这家伙太会装傻了，必须单刀直入的提问，任何多余的话都不想跟她。

“什么叫做人族的事情？”

东西的声音有些沙沙的，似乎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声带。

“就是人族那边的事情。”

陆观棋不愿意跟这么个东西透露自己想要知道人族事情的目的。

“不能理解，你是想问人，还是想问事情？问饶话，你想问什么人，哪里的人，怎样的人；问事情的话，你想问什么事情，哪里的事情，谁的事情？你不跟我清楚，我很难回答。”

东西甩甩尾巴，在水里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圆形图案。

“还有就是，我没有在骗人，我是真的很害怕，连尾巴都在发抖。”

“你对我来，有点太过危险了……”

她思索着自己应该怎样用词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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