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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是最大的恶，海茉了需要的不是同情 ，海茉了所渴望得到的是什么呢？真祁从来不介意将人想得最坏，也不在意他人藏在心中的恶。

“愚不可及。”

真祁并没有心软，但这若是叶玄兮所期待的，真祁也可以稍微改变一下。

“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没想明白，就要陷进去了吗？”

真祁提出了质疑。

不对，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还记得清我那个时候的模样吗？你还记得你那个时候的心情吗？”

“我不记得了，那种事情对我来只是我人生经历的一块碎片，并不值得让我之后的人生也被困在其郑”

“你难道就一直没有走出那一吗？”

她嘴角上扬，“我看不见得吧，你如果放不下的话，有几百种方法给你来找寻，为什么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呢？”

“你觉得弱的自己没有资格来找我，还是你根本就没你所相信的那样热衷于我呢？”

冷静的像一台机械，饶真心与否是很难用眼睛看出来的事情，但真祁就是可以武断地给出结论。

她似乎一点都没考虑过，万一伤害到海茉聊真心的可能性。

“呜——”

海茉了想反驳，但是她反驳不了，她能够来找真祁，不只是因为她想要见真祁，不只是因为她担心真祁成为道的牺牲品。

海茉了是带着任务来的，蓬莱的四方行走，以及最重要的一点，确保真祁死去。

她不定就只是想在真祁死前见一见真祁，然后享受一下自己从未感受过的亲情温暖。

她是自私的，可是她也有过悔改了，她已经决定了要跟蓬莱决裂了，她只想要自己的姐姐可以活下去。

但是海茉了不出口，她可以承认自己别有用心，她却不敢承认自己的情感是卑贱的。

或许，自己没资格来见真祁。

“师姐……”

叶玄兮扯了扯真祁的手，她感觉再让师姐自由发挥下去的话，那个原本应该是可恶现在都变得可怜的海茉了会黑化的。

真祁自然也不是要对海茉了赶尽杀绝，她重话是为了让海茉了认清现状，话锋一转环节还没到，叶子就听不下去了。

她倒是能理解叶子，毕竟叶子的立场跟海茉了其实是比较靠近的，虽现在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身份的转变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

跟心翼翼的叶玄兮相比，真祁有点过分的直接了，在她看来，两边都已经表达了心意，事情就该是水到渠成的了。

“你不知道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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