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亏的。”
男人闻言一下笑了,方才那种怪诞的黑暗似是幻觉,他捏住女人精致下巴,“看。”
萧兔却笑的调皮的咬上他的唇,“还什么,我刚才弹琵琶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看,不就是想这么做了吗。”
宁错骤然揽住她的细腰,将人整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捏着她脸,笑的邪肆危险,“本王想做的,可不仅是如此。”
萧兔一条长腿慢慢的屈起来,皮鞋尖,一路从男人大长腿上往上滑来,皮皮挑衅,“你来啊~”
宁错捏着她下巴的手顿时一紧,然后猩红的冷唇就毫不客气的覆了下来,然后咬住半步不让的嘴,霸道狂狷的征服起来。
半空的轻纱,在悄无声息中落下。
屋内众韧头清理,然后极速告退。
空旷的空间,一时只余下薄沙上倒影着纠缠的身影。
它一时是扭动的妖娆,一时是危险的性感,纱幔剧烈动荡,久久不见停歇。